所有人都以为，许佑宁不会醒过来了。

不过，不管苏亦承多么愿意配合她，她都不能太过分啊。

穆司爵笑了笑，不再继续这个话题，转而说：“薄言和简安他们马上过来了，你可以吗？”

“唉……”萧芸芸看着天花板叹了口气，“主要是宋医生打完电话不到20分钟，我就看见穆老大从停车场跑回来。当时，穆老大是真的很着急，看得出来他很担心你。我突然意识到自己玩大了，总觉得穆老大一定会来找我算账。想着想着，我就忍不住害怕了……”

“我过来帮我们导师办点事情，正好碰到叶落，听说佑宁在做治疗的事情。”萧芸芸在穆司爵身边坐下，问道，“治疗做了多久了？”

苏亦承摸了摸洛小夕的脑袋，示意她安心：“你想多了，司爵不怪你，也不打算对你做什么。”

他们不愿意相信这样的一个老局长会被金钱迷惑了眼睛。

穆司爵宁愿相信是因为天气转冷了，并不是许佑宁身体的原因。

许佑宁想起穆司爵以前的频率，相对来说，穆司爵确实已经很克制了。

这一脚，还是很疼的。

“OK。”米娜点点头，“没问题。”

“关于佑宁的手术，还有手术的风险，你也都知道了，不需要我再重复。剩下的事情，就是你和佑宁要做好心理准备。司爵，这是一场任何人都无法预知结果的战争。”

“这个……”许佑宁清了清嗓子，把一个血淋淋的事实呈现到穆司爵面前，“可能在那个小男孩眼里，你只是一个上了年纪的大叔，对他根本没有什么威胁吧？”

许佑宁：“……”

许佑宁沿着记忆中的路线，拐过两条鹅卵石小道，眼前猝不及防地出现一排叶子已经泛黄的银杏树。

许佑宁回过神，想起自己要说什么，神色变得有些寥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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